轉換意識與限制性信念
若你平常能夠處理物質實相,就不會在意識轉換或離開本台時遭遇困難。…如果你在紐約市有 問題,不論旅行到哪裡去,你也極可能以一種不同形式碰到它們。一個原本在現實生活中,沒有太大問題的人去靈修,通常不太會遇到被侵擾的狀態,因為,他本身的生活的信念帶領著他在離開本台時,也能夠很平常心地接觸到另一個世界,如果,我們生活在盲點中,不論我們去哪裡,不要說靈修,就算出國、認識新朋友,就會帶著我們的盲點跟著一起去,因此,重點並不是我們選擇了哪一個教派,用了哪一種靈修方法,或選擇了哪一個老師,重點是,我們的實相不停地反映出自身的信念給我們看。
我是蠢豬 你也是蠢豬 別再執著了
靈性自主力是覺察外在與系統給自己的限制,從無意識的忠誠之中跨越出來,相信自己內在聲音,找到內在力量與支持的過程,而這個過程最困難的挑戰就是,「我是單獨一人」,沒有別人和我一樣,讓我感到恐懼與不安,別人會怎麼看? 怎麼說?怎麼批判我很奇怪? 在團體裡面,大家都和我們一樣,聽權威人士的準沒錯,那是唯一正確的答案,不用擔心單獨一人可能要面對的懷疑、找答案、焦慮是否正確…
話語是窗或是牆
在家庭與學校的教育裡,很少有人強調過溝通的藝術,小時候,唯一深入人心的溝通藝術是「打是情,罵是愛」,還來不及獨立思考這句話的邏輯時,它已經將我洗腦,我也成了它的信仰者,管你=愛你,愈重,愛愈深,但是,這樣的愛,卻也帶來許多痛苦,到最後,我們所唱的情歌裡,全都是愛與痛交織著,好像沒有痛就不是愛。
薩滿筆記 蒙族薩滿在美國
另外,當我再一次看到那位傳教士在紀錄片中的訪談,他讓我想到最近讀的兩本書–Winners Take All與Crazy Like Us,前者討論到,一些有錢人都想要做好事,但是,愈做愈糟,因為他們沒有深入地去了解受幫助的人實際真的想要什麼,就是一昧地把自認是好的東西強加在受助者身上,後者討論到,美國做為文化霸權國家,他們也同時向世界各國輸出他們的心理學,但是,很多東西是需要因地制宜的,書中舉了創傷治療與精神分列症在斯里蘭卡與非洲的輸出,這些「專家」連當地語言都不會,也不懂當地的文化、社會結構、權力結構、傳統風俗,就一昧地覺得「我們是來這裡”教育”大眾的,他們需要我們的教育,才會知道受苦是怎麼一回事。」連受苦也要照著西方的版本來衡量程度。
什麼時候正面積極毒多於藥
因此,當有人在低潮的時候,我們無法只告訴這個人:「正面一點啦!」事情就會過去,因為,很多時候,根源的原因複雜很多,而探究根源的時候,往往會需要我們對黑暗的過往有一些寬容的空間,還需要一些勇氣,讓我們可以直搗黃龍。
由遠而近 外轉內的療癒過程
在表層的過程中,我們開始找到新的力量與資源,支持著我們,這些力量與資源會慢慢地內化,讓我們感到比開始療癒之前,要強壯許多,就像Mark說,他有靈性的老師與靈性父母,他那時已感到足夠,而當我們內在的力量足夠之後,慢慢地,宇宙會帶著我們向更切身、更近的創傷移動,讓我們帶著新的力量去看見原本只能逃離的痛楚—父母,他們是我們來到這世界上,對這世界第一印象的開始。於是,開始挖掘我的原生家庭,尤其是父親與母親,再在心靈上慢慢地接近他們,重新喜歡他們,這是條漫漫反覆的長路。
老師與真實
假裝的活著,戴著面具的活著背後有太多不同的原因,都很值得我們每個人深入探索,每個人的答案都不會相同,也會發現,要直搗真實的核心,是有許多層要慢慢深入,因為,不是講話賤就是真實,我行我素也不是真實,許多不真實的展現是非常無意識的,只能靜待我們在靈性的道路上,去剖析、覺察與看見。
戰爭與歸屬
再回到我覺得華人過去一、兩百年的苦痛沒有完整系統性的探討,或許因為遺留下來的歷史因素還沒有一個句點,卡在中間懸而未決的狀態彌漫著,身份的認同、歷史故事的角度、我們是誰的故事,都沒辦法有一個集體共識,因此,任何話題說起來,都充滿敏感、刺痛、尖銳、攻擊與站隊,或許,慢慢地,我們能夠透過靈性、家排或薩滿的角度,去探索這些敏感與刺痛的過往,找到我們是誰的故事,並療癒如黑洞般巨大的傷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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